至于帝俄方面,谢菲尔德目前只知道拉斯普京是一个色鬼,如果不是太远,他甚至想要送几个好莱坞的女明星过去给这个神棍。
“你不是和德国人合作的最愉快么?”安妮接到了丈夫的电话,弄明白来龙去脉之后撇嘴道,“我见过他一面,完全是一个色鬼,但是在权势方面也很贪婪,亲爱的,你看看他回国之后意土战争爆发后的表现就能判断出来,没必要专门打电话问一次。”
“主要我本人和法国没什么关系,如果以自己的名义促成这一次配合,可能会显得非常奇怪,这并不符合我低调经商的风格。我这么一个有格局的人,怎么能够露出明显的破绽呢?”谢菲尔德握着话筒翘着二郎腿道,“只要是资本家,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软弱性,对待国内的屁民我可以重拳出击,展现垄断资本家的风范,但面对其他国家嘛,还是要谨慎一些,法国人也不认识我是谁,真要收拾我,也会让我很难受。”
碰见不同的族群要展现不同的态度,要先观望观望才能对症下药。
“明白了,法国政客对你的印象,仅仅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土财主。他们不认识你,你自然没什么影响力,我会以我的名义和巴黎的政客联络联络,你直接把计划发过来就是了。一切都交给我!”安妮歪着脖子夹着话筒,对果阿的基地建设拨款签上了名字。
“还是我妻子,能够和一个法国贵族成为夫妻,我真是高攀了。”谢菲尔德迅速施展三寸不烂之舌,准备开舔,话筒却传来一句话,“忙着呢,亲爱的!”随后就是挂断声……
谢菲尔德握着话筒愣了片刻,长叹一声出去散步,全合众国的女人都爱他,妻子却身在福中不知福,这事弄的。
奴隶主闲暇之时,只能找大卫格里菲斯讨论如何在宣传上洗白联盟国的立场,在他看来这是很重要的事情,因为共和党的崛起就和林肯有关系。
“我们必须要想办法,淡化内战当中黑奴的问题,应该想办法暗示在当时,南方各州并不是要独立,而是要捍卫宪法。这是非常重要的!”谢菲尔德低声冲着大卫格里菲斯道,“不能让共和党把林肯碰上神坛的言论深入人心,尤其是奴隶问题。现在想想在威尔逊总统的任期当中,做这件事非常合适,近几十年来就没有这么一个好机会,以后想要找到也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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