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风，我……”

“凌云，不关你的事情，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，但是现在我没有实力，我只有依靠哥哥来帮助我逃脱这才的危险”清风抬头看着凌云，声音沙哑“凌云，我是不是很没用，在凤族连我逝去的母后和皇兄的坟墓都不能保护好，都不能让他们好好的安歇，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，呜呜，呜呜……”

清风越说，泪水越多，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有用的人，在凤族生活了这么九，现在就连逃出凤族也是在婢女用鲜血铺的路之下逃的。

她真的很没用，真的……

“不是，你不是没用，不要这么想”凌云抱着清风，不停的拍打着清风的后背“你要知道你的母后和皇兄死了，你的婢女死了，她们保住你都是希望你能在追后实力强大是时候给她们报仇，你要坚持，知道吗？”

清风哭着点头“嗯嗯，我知道”

凌云说这话的时候，东华忽然抬起了头，他从来都想不到凌云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，他记得以前的那个月凌云从来就不会说什杀人的话，更不会说什么等到清风实力强大时候再回去报仇。

这个月凌云究竟是有几面？或者说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有看懂过眼前的这个女人。

难道说一个掉下山崖就让她变成了这样吗？